绛秋

不学无术的懒癌挖土少女

[楼诚]故人(1)

        自从明台北上,大姐故去之后,这个家算是散了。偌大的明公馆外,梧桐叶飘飘零零。明楼和阿诚依然过着带着面具生活的日子。藤田芳政死后,日本特高课派来了新任长官,是南田的亲信,重庆方面因阿诚和南田的关系,将阿诚派入日方机构,执行任务,希望获得日军在东北的经济计划,具体细节,明楼也无从得知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诚不在的日子,明家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生气,或者说,明楼失去了最后一块可以袒露心迹的净土,他孤独又坚强的继续伪装。姐姐故去,他作为大哥,也守不住弟弟们。他们明家四姐弟,为国奉献了青春甚至生命,但是却落得个支离破碎的家。明楼跪在祠堂,宁愿再能挨大姐这一马鞭,但是……他总能梦见大姐,梦到父母,他对父母说,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大姐,没有护好这个家。他最后悔的就是把两个弟弟也牵连进来,尤其是阿诚。年少时,他收养了阿诚这个可怜的孩子,让他脱离了饥饿和虐待,像对待亲弟弟一样对待他,让他受良好的教育。可是也把他带上了这条路,无助的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年间,他从没有从重庆方面听到过阿诚的消息,但是期间日方对内部情报机构进行过大的清洗,明楼渐渐,已经接受阿诚可能不能回家的结局。但是看着那副家园,他恨透了战争,但也深感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 1945年春,战况渐渐好转,日方几近崩溃,他调回重庆方面,在政府任职,他已经决定要尽快结束手头重庆政府的工作,先去北方寻明台。国共和谈还是渺茫,可能终有一战。他为这个国家奉献了这么多,不再想再为了一个政党去与曾经戮力杀敌的同胞拼的你死我活。他决定了,一年后,再寻不到明台和阿诚,就去法国。

         四月,他收到重庆方面的通知,让他返回上海,有人要见他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回到了上海,司机把他接到了医院。他不解,司机只说是一位病人要见他。明楼心下不解,但也径直走进了医院。单人病房里,病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年轻人,明楼一下就屏住了呼吸,是阿诚,是阿诚!他冲上去,握住了阿诚的手。还好!还有温度!他只是睡着!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动作惊醒了阿诚,他没有睁开眼睛,而是说了一句,

         “大哥,我回来了,我们回家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明楼握紧了阿诚的手

       “哪也不去了,我们回家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青山绿水下,还是有一间木屋,能远离战争的硝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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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这个小短文,来自于我偶然的一个梦里的一个场景,我不太会写文章,单纯记录下来我一个梦而已。谢谢大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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